《劳动法的作用绝不只有60天！》（代理词）

案情：
原告邓小雄于2001年11月进入被告桂林**市场有限公司工作。被告每天安排原告上班，除期间部分时间曾安排过每周休息一天外，无任何休息日。原告在该单位连续工作到2006年2月因故被单位辞退。原告认为被告应当补发其在职期间所有休息日和法定节假日的加班费，双方为此发生争议。
原告于2006年3月自行提起了劳动仲裁，但仲裁机关只支持了被辞退前2个月的加班费(600余元)。后原告不服该仲裁裁决，并委托我担任其诉讼代理人，向桂林市象山区人民法院提起了诉讼。诉讼中，双方对加班事实无异议，但被告以过仲裁时效为由抗辩。
　　以下是2006年8月10日我在法庭上，就原告要求被告补发在职四年多全部加班费是否超过仲裁申请期限（即仲裁时效）所发表的题为《劳动法的作用绝不只有60天》的补充代理意见。（编者按：代理意见原文有删节。）
　　　

《劳动法》的作用绝不只有60天！
——关于邓小雄诉桂林**市场有限公司劳动争议纠纷案的补充代理意见

审判长、审判员：
　　本代理人现就原告主张劳动关系存续期间的加班费是否超过仲裁申请期限的问题，发表以下补充意见，请合议庭本着保护劳动者合法权益的精神，正确理解现行法律的有关规定，依法做出有利于劳动者的判决。
　　我们认为，原告请求被告支付加班费并未超过仲裁申请期限，应该得到法律的支持和保护。理由如下：

　　第一，根据《劳动法》第八十二条的规定，劳动仲裁申请期限应从“劳动争议发生之日”开始计算，而不是从“权利被侵害之日”、“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之日”开始计算。
首先，我们简单考察一下我国关于劳动仲裁申请期限的立法过程。《劳动法》是从1995年1月1日开始实施的，该法第第八十二条规定“提出仲裁要求的一方应当自劳动争议发生之日起六十日内向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提出书面申请”。而在此之前，我国的劳动仲裁申请期限是按照1993年8月1日国务院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劳动争议处理条例》 的规定来确定的。该条例第二十三条第一款规定：“当事人应当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起六个月内，以书面形式向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我们可以很容易看出《劳动法》实施前后，我国的劳动仲裁申请期限是存在明显的区别的。其一，申请的期限不同：《劳动法》实施前的申请期限为6个月，《劳动法》实施后的申请期限为60日；其二，申请期限的起算时间点不同：《劳动法》实施前是从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开始计算，《劳动法》实施后则是从“劳动争议发生之日”开始计算。《劳动法》有关仲裁申请期限的这一变化，绝对不只是表述方式的不同。“劳动争议发生之日”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不论在字面上还是在逻辑上，都存在很大的区别，是不能等同的。
按照常人的判断能力，我们知道有这样三个时间点应该是不能混淆的：第一个是“权利被侵害之日”，它是权利被侵害的事实发生的时间，不以当事人是否认知而客观存在；第二个是“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它是当事人对权利被侵害这一客观事实的主观认知时间，与当事人对权利的认知和对权利被侵害事实的了解有关，这一时间有可能滞后于权利被侵害的时间；第三个就是“争议发生之日”，它则应该是当事人知道权利被侵害之后，向侵害人主张权利而双方意见发生分歧和争执的时间，这一时间有可能滞后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权利被侵害的时间。很明显，“劳动争议发生之日”与“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所以，我们认为，原劳动部1995年8月4日颁布的《关于贯彻执行〈劳动法〉的若干问题的意见》第85条把“劳动争议发生之日”解释为“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是对法律的误解，不但没有注意《劳动法》实施前后关于仲裁申请期限起算时间点的变化，而且在文字上和逻辑上都是讲不通的。更重要的是，这一解释完全不利于保护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与《劳动法》保护劳动者合法权益的精神是相违背的。由于原劳动部的该意见属于行政规章，其效力远远低于《劳动法》。根据《劳动法》保护劳动者合法权益的精神，应该将“劳动争议发生之日”作出有利于劳动者的解释，即劳动仲裁申请期限应该从“劳动争议发生之日”开始计算，而不是从“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开始计算，更不能从“权利被侵害之日”开始计算。

　　第二，根据有关司法解释，最高人民法院已经抛弃了“从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开始计算仲裁申请期限的不合理规定。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解除劳动合同的劳动争议仲裁申请期限应当如何起算问题的批复》（法释〔２００４〕８号）的规定，用人单位解除劳动合同，与劳动者发生争议的，劳动者向劳动争议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的期限应当自收到解除劳动合同书面通知之日起计算。也就是说，最高人民法院并没有采纳从“侵害事实发生之日”以及“当事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的解释开始计算仲裁申请期限。这一司法解释是符合《劳动法》保护劳动者合法权益的精神的，是完全正确的。

　　第三，本案关于加班费的争议，双方是在原告被辞退后才发生争议的，应当从原告被辞退后主张加班费之日开始计算申请期限。
　　虽然原告在被告单位工作了4年多，而且几乎没有享受过休息日，长期加班，但被告从来没有支付过加班费，这一事实是客观存在的，被告也认可。由于原告作为弱势群体，为了保全自己的工作，为了不失去工作和基本生活来源，根本不敢向被告要求加班费。也就是说，虽然原告的权利被侵害了，但是双方并未就该事实发生争议。因此，在劳动关系存续期间，不存在开始计算仲裁申请期限的事由，超过劳动仲裁申请期限更是无从谈起。
　　原告在被辞退后，依法提出了加班费的要求，遭到了被告的拒绝，双方此时才发生了争议。原告在发生争议后60日内提起了仲裁。所以，本案有关加班费的争议并未超过仲裁申请期限。另外，按照“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应该由用人单位举证证明原告提出申请超过了仲裁申请期限。但本案被告并未提供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第四，按照规定，被告应当在解除劳动关系时一次付清拖欠原告的全部工资报酬。
　　原劳动部《工资支付暂行规定》第九条规定：“劳动关系双方依法解除或终止劳动合同时，用人单位应在解除或终止劳动合同时一次付清劳动者的工资。”我们认为所谓“一次付清劳动者的工资”，应该包括在合同履行期间用人单位拖欠劳动者的全部工资报酬，而不只是解除劳动关系前两个月的工资。本案原告在接到被告辞退的书面通知后60日内提起了仲裁，并主张由被告一次付清加班费，根本没有超过仲裁申请期限。

　　第五，工资报酬是劳动者生活的基本来源，是劳动者出卖劳动力换来的血汗钱，属于法律特殊保护的债权，依法应当获得特殊保护。
　　由于工资债权涉及到人最基本的人身权——生存权，具有强烈的人身属性，属于非常特殊的债权。我们的法律基于保护弱者、保护劳动者、保护生存权的考虑，对工资债权给予了特殊的法律保护。比如，按照《破产法》以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企业破产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工资债权是优先于其他普通债权，甚至优先于国家税款的。可见，工资债权是法律特殊保护的债权，而不是按照原劳动部和劳动争议仲裁委员的理解，劳动者的工资报酬仅仅保护60天。

　　第六，如果按照原劳动部关于“劳动争议发生之日”的理解，无异于在纵容和保护用人单位非法侵害劳动者的合法权益。
　　如果把“劳动争议发生之日”理解为“知道或者应当知道其权利被侵害之日”，那对于用人单位拖欠工资报酬的，劳动者必须在被扣工资后60日内提起仲裁；如果劳动者持续在单位工作并被拖欠工资报酬，那么劳动者就必须每隔两个月提起一次仲裁。这显然是一种极其荒谬的理解！
　　如果这样理解和适用《劳动法》，那么用人单位只要拖欠工资报酬超过60天，拖欠得越久他获得利益也越多，而违法成本也就越小。难道我们的《劳动法》的作用只有短短的60天吗？

　　第七，本案被告拖欠加班费是持续侵权行为，根据有关民事诉讼时效的规定，持续侵权行为的诉讼时效应从行为终了之日开始计算。
　　本案中被告自原告开始到被告单位工作起，不间断地违法要求原告加班，并拖欠加班费，直到原告被辞退时止才得以停止，这应该属于持续的侵权行为，本案应该从双方劳动关系解除之日开始计算时效。所以，原告提起仲裁和诉讼并没有超过时效。

　　最后，本代理人在此请求法庭以公正的判决，让那些置劳动者合法权益于不顾，不把法律放在眼里，随意让劳动者加班，随意克扣拖欠工资报酬的用人单位明白一个道理，《劳动法》的作用绝对不只有60天。
　　以上补充代理意见，请合议庭采纳。
　　谢谢！

原告方代理人：王荣（桂林明辩律师事务所律师）
2006年8月10日

注：2006年12月27日，一审法院判决支持了原告有权要回四年的全部加班费2.2万余元。

作者：王荣
民政部 总后勤部


民政部、总后勤部印发《关于军用饮食供应站正规化建设的情况和要求》的通知
民政部、总后勤部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民政厅（局），贵州省人防战备办公室，各军区、海军、空军、国防科工委、二炮后勤部：
现将《关于军用饮食供应站正规化建设的情况和要求》印发你们。望结合实际，组织有关单位学习，按照“巩固、完善、发展、创新”的要求，把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推向新阶段，进一步提高军供站工作管理水平，做好军供工作，更好地为部队服务，以适应国防现代化的需要。

附：关于军用饮食供应站正规化建设的情况和要求
1984年以来，全国各地军用饮食供应站（以下简称军供站）按照民政部、总后勤部（以下简称两部）的要求，认真开展了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在各级人民政府及主管部门的关心重视和积极领导下，在军交部门的密切配合下，通过军供战线广大干部、职工的辛勤劳动和共同努力，三
年来，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取得了显著成绩，使军供工作进入了建国以来军供站发展史上最好的时期，开创了军供工作的新局面。
一、几年来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情况
自1984年全国军供站经验交流郑州现场会议以来，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工作在全国陆续开展起来。为促进这项工作全面深入地开展，两部于1985年12月向各军区后勤部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主管部门转发了辽宁、吉林、黑龙江省民政厅和沈阳军区后勤部军运部制订的《军供
站正规化建设要求》。各单位十分重视，积极响应，密切结合本地实际情况，采取有效措施，认真贯彻执行，做了大量工作。三年来的正规化建设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一是思想发动，提高认识。各单位认真组织学习有关规定，进行深入动员、广泛宣传，提高对开展正规化建设重大意义的
认识，使之不断深入人心，在全国军供战线普遍掀起了正规化建设的热潮。二是典型引路，全面铺开。各级主管部门的领导深入军供站进行具体指导，抓试点，抓典型，召开现场会和经验交流会，推广典型经验和做法，以点带面，逐步铺开，促进正规化建设步步深入。三是填平补齐，充实
完善。各单位按照两部1986年9月发出的《关于检查验收军供站正规化建设的通知》要求，进一步加强了对军供站正规化建设的检查指导，组织了自检和初验，根据存在问题，进行填平补齐和充实完善。四是检查验收，总结提高。经过全面检查验收，全国190个常设军供站，有18
4个达到了合格标准，其中52个被评为全国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先进单位。各大军区和一些省、自治区、直辖市普遍召开了总结表彰大会。进一步提高了认识，明确了任务。
在军供站正规化建设中，各驻铁路、水路交通沿线军事代表办事处积极帮助、指导，发挥了重要作用。军供战线的广大干部、职工充分发挥了积极性、主动性，做了大量工作，付出了辛勤劳动。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声势之大，行动之快，工作之深入，在军供站发展史上是空前的。纵观全
局，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发展是健康的，成绩是显著的。
（一）进一步明确了办站指导思想，坚定了服务方向
通过进行正规化建设，军供战线的广大干部、职工充分认识到了军供站在支援国防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军供工作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过往部队指战员的身体健康和部队战斗力，进一步明确了为部队服务、为战备服务的思想。不少军供站开展了“假如我在列车上”、“假如我是被供战士
”的活动，想方设法为部队排忧解难，把关心和支持军队建设作为自己的责任和应尽的义务。各军供站普遍改善了供应条件，改革了供膳方式，提高了饭菜质量。许多军供站针对部队长途乘车的具体困难，积极创造条件，扩大服务范围，增设服务项目。有的开设小卖部，有的设置服务台，
有的主动为零星过往军人供应，有的还热情为当地驻军服务等。几年来，各军供站圆满地完成了各项军供任务，受到了广大指战员的好评，许多军供站被誉为“军人之家”、“军队的好后勤”。
（二）建立健全了各项规章制度，提高了科学管理水平
按照正规化建设要求，各军供站结合本站具体情况，普遍制定了各类人员的岗位责任制和各项工作制度，制定了军供工作程序标准，完善了各种资料，做到了办事有依据，落实有措施，检查评比有标准，人人职责明确，事事有章可循，初步实现了军供工作制度化、程序化、标准化，有
效地提高了军供工作效率和质量。一些军供站推行了目标管理，确定了明确的工作指标和质量要求，定职定责，有奖有罚；一些军供站制定了紧急情况下召集人员的联络办法和不同任务、不同情况下的保障方案，提高了保障能力和应变供应能力。军供站工作从经验管理向科学管理迈出了可
喜的一步。
（三）加强了军供队伍建设，提高了干部、职工的素质
建设一支训练有素的军供队伍，是搞好军供工作的基本保证。开展军供站正规化建设以来，政府各部门普遍重视关心军供队伍的建设，调整充实了领导力量，加强了对工作的检查指导，提高了领导干部组织管理水平。各军供站按照两部要求，加强了政治思想工作，进行了热爱军供事业
和服务宗旨的教育，组织了职工的业务培训，许多军供站培训出了等级厨师。干部、职工积极工作，关心集体，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政治、业务素质有了很大提高，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全国约有四分之一的军供站被当地评为“文明单位”或“先进集体”，许多党员、干部、职工被
评为模范党员或先进工作者。
（四）增添了军供设备，改善了供应条件
在军供站正规化建设过程中，各地政府和有关部门十分关心支持军供站的建设，有的拨出专款为军供站整修餐厅、操作间，添置、更新炊事机械、供餐用具等军供设备，提高了军供站机械化作业程度，许多军供站做到了请部队在餐厅入座就餐。寒区军供站增设了防寒保暖设施，炎热地
区军供站设置了冲凉和防暑降温设施，改善了军供条件。有的军供站积极开展科研活动，研制出了一些新型军供器材，为改革供应方式，实现快速供应摸索了路子。同时，彻底整治了站容站貌，修缮粉刷房屋，消除垃圾、杂草，绿化、美化庭院，整修进出站道路，大大改善了军供环境，使
站容站貌发生了根本变化，为部队创造了整洁、舒适的活动环境。
（五）改革了供膳方式，提高了军供质量
为保证过往部队指战员的身体健康，保持部队战斗力，各军供站积极改革供膳方式，提高供应质量。普遍提出，不但要让部队同志吃得饱，而且要吃得好、营养好。各军供站都积极采取措施，加强管理，培训炊事人员，提高烹调技术。在饭菜加工过程中，精心调配，精心制作，千方百
计为部队改善伙食，实现了主副食品多样化。同时，由于军供设施的改善，供膳方式发生了根本变化。结束了“大筐饭、大盆菜、大桶汤、围圈席地就餐”的状况，全面提高了供应质量。
（六）开展了平战结合、综合利用，增强了军供站的活力
在正规化建设中，许多军供站根据军供任务不均衡的特点，按照平战结合的原则，在保证完成军供任务的前提下，充分发挥干部、职工的积极性，利用现有设备和条件，因地制宜地开展了综合利用，为社会服务。有的开办招待所、饭店，有的组织食品加工，有的从事种植、养殖业等，
既增加了收入，又方便了当地人民群众，收到了较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更提高了为过往部队服务的本领。许多军供站利用营业收入，购置军供设备，维修军供设施，改善军供条件，并拿出部分收入解决干部、职工的生活困难和福利问题，还拿出一些补贴过往部队的伙食。实践证明，
军供站贯彻平战结合原则，开展综合利用，符合改革、开放、搞活形势的要求，它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国家的负担，弥补了经费不足，而且促进了军供站自身的建设和发展，增强了军供站的生机和活力。
总之，经过三年来的共同努力，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军供站的社会影响越来越大，标志着军供工作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
二、对深入开展军供站正规化建设的要求
通过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整个军供系统的工作呈现了前所未有的好形势。但从全国来看，仍存在发展不够平衡的问题，个别军供站还没有达到合格标准，有的虽达到了合格标准，但落实还很不够；有些军供站的设施年久失修，设备陈旧，不适应形势发展和工作的需要；一些军供站还没
有开展平战结合、综合利用等。党的十三大提出了加快和深化改革的中心任务，军供站正规化建设也要在改革中深入发展。新的形势给军供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各单位要在现有成绩的基础上，围绕全面提高军供工作的科学管理水平和军供质量这一总目标，在“巩固、完善、发展、
创新”上狠下功夫，把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推向新阶段。
（一）充分认识军供站的地位和作用，切实加强对军供工作的领导
军供站（供水站、军人接待转运站）是地方政府设在交通沿线支援过往军队的组织机构，是常设的战备设施，属于半军事化性质。军供工作是军队后勤工作的延伸和重要补充，是国防建设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在军事运输中，军供工作是组织部队输送的重要环节，是保障部队机动不可
缺少的一个方面。因此，军供部门在保障部队行动、支援战争胜利上肩负着重要的责任。尤其是现代战争，爆发突然，部队机动频繁，要求具有快速反应能力，因而军供工作的任务就更艰巨，地位作用就更重要。此外，军供工作又直接体现着党和政府及广大人民群众对子弟兵的关怀和爱护
，这项工作做好了，有着巨大的教育和鼓舞作用。军供站还是地方政府拥军支前的一个窗口，通过这个窗口可以密切军政、军民关系，增强了解，增进友谊。总之，不论是和平时期的军队建设，还是未来的反侵略战争，都离不开军供保障工作。因此，军供工作是一项光荣而又重要的工作。

各级主管部门要加强对军供工作的领导，主动开展工作，争取有关部门的支持，切实帮助军供站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要把军供站正规化建设列入重要议事日程，经常检查指导，提出要求，不断推进正规化建设的发展。各级军交部门要积极配合政府部门的工作，多出主意，当好参谋，大力协
助军供站抓好正规化建设的深入发展工作。
（二）进一步提高认识，继续深入开展正规化建设
实践证明，开展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是使军供工作由经验管理向科学管理转化的重要步骤，是提高军供质量、保证完成军供任务的有效措施，是适应深化改革形势的需要，也是和平时期加强军供站建设的一条根本途径。因此，是一项长期工作，不是权宜之计。在当前，要特别注意防止松
劲情绪。各单位要看到自己的差距，要在检查验收的基础上，按照有关规定，进一步填平补齐，充实完善，制定措施，更上一层楼。没有开展正规化建设的军供站，应按要求尽快开展起来。各主管部门要加强对这项工作的督促、检查，切实抓好贯彻落实。制定了岗位责任制，就要各司其职
，各负其责，按职责考核工作；制定了工作程序标准，就要“上标准岗，干标准活，按标准化作业”；制定了定期检查、评分计奖办法，就要认真兑现，奖罚严明。特别是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带头落实。全体工作人员都要做到熟记职责、制度和程序，自觉用正规化的要求规范自己的行
动。为进一步明确、统一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标准，两部将修订《军供站正规化建设要求》，发至各军供站，遵循执行。各单位要根据深化改革的形势，不断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总结经验，拓宽范围，使军供站正规化建设不断向新的深度和广度发展。
（三）坚持“两个服务”的宗旨，全面提高军供质量
军供站的基本任务是保障平时和战时成批过往部队、入伍新兵、退伍老兵和支前民兵、民工以及战俘在铁路、公路、水路输送途中的饮食供应。因此，它从诞生那一天起就与战争和军事行动紧密联系在一起。这一基本任务决定了军供站只能把为部队服务、为战备服务作为一切工作的宗
旨。在深化改革的形势下，各军供站一定要牢牢地把握住这一点。各主管部门要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及时检查指导军供站的工作，使军供站始终坚持“两个服务”的方向。全面提高军供质量是军供工作的核心，是“两个服务”的具体体现。各军供站要加强科学管理，培训炊事人员，积极
采取措施，提高供应质量。同时，要不断改善军供条件，扩大服务范围，千方百计为过往部队提供方便，把军供站真正办成“军人之家”。
（四）积极改革供应方式，提高快速保障能力
现代战争突发性强，部队机动频繁，时间紧迫，对输送途中饮食供应要求高，如何实现快速供应，是一个值得重视的问题。一方面通过工作制度化、程序化和提高军供设备机械化程度来提高工作效率，另一方面就是研究改革供应方式。1984年郑州会议后，一些军供站研制出了新的
军供设备，对改革供应方式，提高快速保障能力，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各军供站要学习这些单位的先进经验，积极开展军供科研活动，根据部队铁路输送条件的改变和现代战争的特点，积极研究探索新的供应方式，使供应手段更多样，供应方式更灵活，提高军供站的供应能力、应变能力
和快速保障能力，使军供站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能优质、快速、准确、安全、保密地完成军供任务。
（五）贯彻平战结合原则，大力开展综合利用
全国现有300多座军供站、供水站和军人接待转运站，五、六千名干部、职工，是一支相当大的社会服务力量。几年来，不少军供站本着平战结合的原则，积极开展了综合利用、为社会服务的活动，取得了明显的效益。但还有很大的潜力没有挖掘出来。开展综合利用，符合国家深化
改革形势的要求，符合军供站的特点，是一项提高自我发展能力的战略措施。各主管部门要充分认识它的重要意义，要大力提倡，积极引导，促进深入发展。各军供站要从本单位实际情况出发，实事求是，因地制宜，积极主动地拓宽服务门路。但必须是在充分保证完成军供任务的前提下进
行，不能为追求经济效益而妨碍军供任务、影响军供质量，其经营活动也应与其性质、任务相适应。同时，要严格遵守国家和当地政府的政策法令，遵守财经纪律。其收入应用于军供站的建设，提高自我发展能力，增强自身的生机和活力。对此，各有关部门应给予积极支持。
此外，为推动军供工作的全面发展，计划在适当时机召开全国军供站工作会议。全面总结工作，交流经验，研究深化改革形势下军供站建设问题。
当前，举国上下正在学习贯彻党的十三大精神，军供战线的全体同志，要在加快和深化改革的形势下，增强改革观念，发扬务实作风和进取精神，在军供站正规化建设新的起点上，团结奋斗，再接再励，为把军供站建设成布局合理、设备先进、管理科学、训练有素、反应快速、手段多
样的军供系统而努力。



1988年3月3日